闲得慌,抽根烟,吐口浊气,顺手挠几笔。不是给你灌迷魂汤,是他妈的吐槽自醒,权当给自己松松筋骨。谁知道呢,说不定哪天,你这傻逼也派得上这些歪门邪道。
1.永远准备好离开
我的电脑桌面上永远有两个文件夹:一个叫“营生”,装着干不完的活;一个叫“跑路”,藏着几个旅游网站和一篇未动笔的辞职信。这不是消极,这是一种战略储备。就像开车要系安全带,不是为了肯定要撞,而是为了真撞上的时候,心里不慌。
行李别塞满,留缝给意外。热了,就多哼两句;凉了,就多瞅瞅天。世界大,黏不黏的,反正腿是自己的。学猫,眯眼等着下一个狗日的转角——不是盼谁滚回来,是盼自己滚远。
2.革命家与艺术家
一绊,心一软,就从战略转移变成了坐以待毙。艺术家也一样,画没人买,顶多饿死,灵魂还是自己的;但要是被一个评论家定义了风格,那就算废了。
音乐、舞蹈,那他妈就是人类最原始的骚劲儿,直捅心窝子。美术文学呢?更牛逼,能他妈的造出不朽的玩意儿,对抗时间的狗屁虚无,把情感捏成永恒的铁疙瘩。又有什么比这更伟大、更值得卖命的?猫也是艺术家,爪子一挠,沙发就成抽象屎画;革命家?它推翻你的茶缸,不是冲你泄愤,是因为缸子挡了它的贱路。关系里头,多点这野劲儿,别总当个听话的死鱼,鱼着鱼着就臭了。
人生就是一场不售票、不剪彩的个人画展。你把最得意的作品——那些深夜的段子、精准的关心、偶然的脆弱——都挂了上去,只等一位唯一的观众。她微微颔首,你觉得自己是达芬奇;她目光游移,你立刻觉得自己是街头涂鸦,下一秒就要被城管覆盖。现在好了,画廊提前打烊,观众悄声离场。那你怎么办?把画都烧了?不。你得把画布卷起来,扛在肩上。这片墙不行,就找下一片。或者,你终于可以为自己画点东西了。
3.沉船
打印机旁边用纸折的小船,你觉得这船挺结实,甚至开始想象船票要不要升级。
但海宽浪猛,你得对得起自己的破桨。翻了,就游;游不动,就他妈的漂。抖抖贱毛,继续往前,总有下一个湾子等着。黏不黏的,船票在手,沉了再他妈的焊一艘——不是赌命,是他妈的算盘打得响。
船沉没沉不你知道,但它终究是纸折的。
4.保持本性
把人生扔去追科学、艺术那些永恒的狗屁玩意儿。如果你从心眼儿里爱自己、做自己、追自己的破理想,那吸引力就自然水到渠成,像磁铁吸铁屑。猫从来不求谁黏它,它就蹲那儿舔毛,等着世界自己转过来。关系里头,多点这主体劲儿,别总当个附属的死货,容易烂。
5.end
爪子利点,步子贱点,世界大得像张破网,总有场雨后彩虹,等你贱贱地瞅。明天?操,谁管,反正今儿的烟,还烫嘴。
Unhappy
认真越高,却越不快乐。
周围的人好像都很愚蠢,自己好像个圣人似的,似乎看透了社会运转的底层逻辑,看透意味着清醒吗?
几个亲戚坐在一起吹水打屁,看似和谐交流,你就看不穿他们实则在相互攀比?
伴侣跟你说,为了和你在一起放弃了很多,大多数人都会愧疚感动,那你为啥不想想这种所谓的牺牲本质上不就是情感投资?TA为你付出的一点一滴都是在给未来你们发生矛盾时增加对你的掌控感和话语权。
这不是消极、不是悲观。只要不是故意抬杠,只是眼里容不下虚伪,不是不懂得感动,只是看穿了感动背后的真实目的。
认知差,带来孤独感。
还有折磨人的自我怀疑,明明看穿朋友的友情是相互利用,却会自责是不是自己太冷漠;明明知道按父母的路走会后悔,却会纠结是不是不该太叛逆;甚至看到大家都在为虚假的美好欢呼,却还要暗问自己:难道是我心里只有黑暗?
这种撕裂感太可怕,希望认知的痛都是爽的铺垫,等我熬过这些痛,会迎来谁也偷不走的清醒。
----不用再害怕不合群,无效社交不如独处。
----不用装平庸讨好别人,不会再被情感绑架。
----TA再跟你谈谁牺牲得多,你能平静的说爱不是交易,我也在付出。
----不再纠结别人怎么看,明白成人的关系,本质上就是价值互换。
不用靠讨好换取认可,更重要的是,能意思到自己快乐才是最重要的!
不用为了合群听废话,不用为了认可装糊涂,用认知把烦恼变成筛选器,筛选掉消耗你的人,避开无用的坑,守住自己的内核。
沉默的重量
人到了一定时候,总觉得时间像个不怀好意的债主,催得你喘不过气。日子不再是日历上清清楚楚的格子,而是一团被揉得皱巴巴的纸,摊开时满是看不清的痕迹。最近的日子尤其如此,工作像一辆失控的列车,轰隆隆碾过每一天,只留下疲惫的碎片,一地鸡毛。你想停下来喘口气,却发现连停下来的勇气都没有。说话,更成了奢侈的事——不是不想说,是实在懒得开口,懒得把心里的那团乱麻抖搂给别人看。
工作,早已不是年少时想象的那种“努力就有回报”的简单游戏。它像一张越织越密的网,你越挣扎,网眼就勒得越紧。早晨的闹钟还没响,脑子里已经开始盘算今天要应对的会议、催促和那些永远改不完的方案。每个任务都像块石头,压在肩上,压得你连抬头看天的工夫都没有。你知道,抬头也没用,天空还是那个天空,灰蒙蒙的,跟你办公桌上的电脑屏幕没什么两样。
奇怪的是,累到极点的时候,人反而不爱说话了。以前总觉得,话多是种天赋,热闹是种本事。现在却发现,沉默才是最省力的选择。开会时,同事七嘴八舌,争着发表意见,你却只想低头刷手机,或者盯着桌子上的水杯发呆。不是没想法,是那些想法在脑子里转了一圈,觉得说出来也没什么意义。说了,别人未必懂;懂了,也未必在意。倒不如把话咽回去,让它们在心里发酵,变成一团没人看得见的雾。
夜里,累得像被抽干了力气,躺在床上却睡不着。脑子里像放电影,循环播放白天的画面:老板皱着眉头的表情,甲方电话里不耐烦的语气,还有你忘了回复的那条微信,事后才发现已经晚了。偶尔,睡着了也会做梦。梦里不是什么飞天遁地的奇幻冒险,而是办公室的场景,电脑屏幕上跳动的数字,会议室里没完没了的争论。你在梦里加班,醒来后发现自己还是没完成手头的事。真是可笑,梦里都不放过你。
夜色温柔
好像总是不能沉浸在当下。看着书想着邮件,吃着饭想着项目,看着电影想着停车费,在外面喝酒想着一会回家追剧。
也不是没有专注的时候,但这些时候总像一个美梦,做不多时就会下意识地提醒自己,我是不是在做梦?方醉复醒,梦了无痕。
今天也是如此。春意浓浓,细雨绵绵。我端详着酒杯里的泡沫,心思却又不知神游何处。辜负的不止是此时此刻,还有未来那个,终会后悔现在没有更投入一些的自己。
玩不是玩,工作不是工作,被背景噪音消音,让零碎片段化整为零。不去接收那些廉价的信息,仿佛就是现代最大的罪愆。第一次,我决定好好坐下来,用舌头去听清泡沫在破裂时的轻响;用鼻尖去看清夜风里繁衍的生机;用无缘无故接了一单大活的膀胱,说出心口直通的快乐。
不愿从众,不想被操控,不接受罗织的罪名。人皆被洪流裹挟,减熵需要额外的输入。而这些输入并不需要你下决心与这个时代分道扬镳,感受被自己遗忘的感官,就是今夜教给我的温柔。
丢手绢
在我二十来岁的时候,我一直特别讨厌那些三十左右岁的人天天说自己老了,我说哥们,你元谋人啊?你的平均寿命只有30岁是吧?我有一个朋友就是这样,你就不能跟他说话,一开口就是哎想当年,他年轻那会。不是哥们你不跟我差不多年纪吗?咱是有什么代沟吗?我尿床的时候你不也流大鼻涕吗?听你的话风我还以为你年轻的时候在冰河世纪打猛犸象呢!你他妈昨天还套了两千花呗,想着省着点花,你还当上老爷子了?不夸张的说,你要跟他出去玩个一天半天,那真是遭老罪了,吃饭他得清淡,饮料他要无糖,路上听歌他要听经典,晚上电影他要看3P,一天到晚不是腰酸就是背痛就是没胃口,年纪轻轻的咱也不知道哪来那么多B事儿。说是为了养老,这也不吃那也不吃,那个小手可是没有一晚上是闲着的,怎么没饿死你呢?
旧了
不知道各位有多久没买过新衣服了,春天来了夏天就不远了,特地看了下衣柜里属于我的那一小格。两件纯白短袖、两条穿了三年的灰色休闲裤、两条灰色束脚运动裤,大概就是我今年夏天的全部行头了。
衣服一天一换,裤子两天一换,内裤一次一换,然后周六挑一件没臭的衣服凑合穿穿,周日就在家裸奔。别人出门都讲究一个穿搭,我出门主打一个合法。如果哪天科学家与外星文明建立联系,想发个邮件来展示地球人形象的话,那直接发我照片就可以了。即使是外星人也很难再见到这么纯粹的基础款人类了:长有四肢,躯干顶端有不明球形物体,身上覆盖植物纤维的直立行走生物。如果还需要展示人类生理结构的话,也很方便,拍周日的就行了。
是谁来自山川湖海,却囿于昼夜。
是的,又看了一次荒野生存 (Into the Wild)。
有人说这个一心回归大自然的愣头青背包客,只是一厢情愿罢了,最后他死了,阿拉斯加的森林并没有接受他,这些他追求的东西,和他曾不屑的东西一样,放弃了他。
所以他死了,因为没有食物。
多么讽刺,信誓旦旦的精神追求,灵魂超脱,他看再多的托尔斯泰,杰克伦敦,梭罗都无济于事,在由核酸、蛋白质和水构成的蛋白体队伍前,他输的一塌糊涂。
我觉得心酸。
这种心酸更多的是因为,是的,我们的确被放弃了。
善良的人不要遵循道德
这世界绝大多数人,其实都不具备善良的能力,也不懂得什么是道德。
你是不是觉得对别人好就是善良?但你有没有想过你为什么要对别人好?我们每一个人之所以对他人付出,要么是精神世界能得到满足,要么是现实世界能得到利益,说到底都是为了自己,这是本能、是客观规律。但为什么很多人觉得无私奉献是一种美德?因为这种所谓的美德是被人告知和塑造的。因为这种扭曲混淆的价值观,可以让你心甘情愿的把自身赢得的利益拱手相让。让一个饭都吃不饱的人把自己仅有的口粮分给他人,来实现追求一种所谓精神世界的饱满,你说这是道德还是罪恶?没吃饱饭的人,哪来的精神追求?
人世间的故事,重样的多,超纲的少。
中学时代,爱情神圣得像一整片泡沫,常有“永远”字样的光彩滚动上来。那时,还是一种“尊敬型”的爱,背对着对方脱衣服,几乎相敬如宾。和床上每一根螺丝求饶,求它们深处的锈迹可以为青春闭麦十五分钟。年少时积累起的那些欲望,终于被凿开了一个缝隙,头一回感到欲望竟然可被穷尽,穷尽之后竟有空虚冒上来。